2022年6月20日 星期一

實證聖量派掌握生死易如反掌之間

 

實證聖量派掌握生死易如反掌之間

 

 

    前幾天,有位叫『遍修心行』的行人在部落格留言,希望我能助他糾正一位「學佛網友」的邪見。下面這段內容摘自那網友寫給他的一封信:

『……比如有個稱拉珍的網上行客,最近寫一篇文章主題說佛教理論的兩面性,「理論知見體悟派」和「理論實證聖量派」,道理上看起來似乎沒有一點兒錯,但是她拉珍話說得斬釘截鐵氣勢逼人,她憑什麼就能代表理論實證聖量派指手畫腳呢?再說實證聖量這個東西,確實是在書上寫得不少,可是有多少人親自見過呢?大多數人都是聽說來的,她引用瑪爾巴大師修奪舍法,如何如何了不起,她也是從書上搬抄的嘛,還有佛典裡面的神通,她拉珍能說在現場見到過嗎?還有她那麼維護的那個在她心目中的所謂第三世多杰羌佛,就肯定是實證聖量派了嗎?到底有沒有聖量,誰也說不清楚。你知道嗎,中國的說書藝人,那才說得天花亂墜,結果還是在說書,假的,拉珍的文章跟說書有多大區別呢?』

    我想告訴這位「學佛網友」,你可以選擇不相信歷代聖者祖師的聖量,也可以選擇不相信三藏中釋迦佛陀和菩薩羅漢們的聖量,可以把這些成就聖量都看成是編造虛誇的妄語,佛法解脫聖量的真實性你也可以全盤否定,但你會因此造下辱聖謗佛之罪而苦果在前,且問你學佛的意義何在?我不認為每一個佛門中人都知道學佛的目的是什麼,很多行人是懵懂無知的。我一再強調,佛法存在於世只有一個目的,就是將眾生從輪迴中解救出來。這種解救不是靠文字理論,而是像救人出火宅、出泥坑一樣,實實在在用一種力量拉拔出來。因此,所有的三藏經律論及歷代真聖祖師的教法,其實都圍繞一個中心思想在弘宣:獲得能脫出輪迴火坑的聖力量。同時所有眾生的修行也都只應該圍繞這個中心去進取。而一旦將解脫聖量從佛法弘揚和修持中摘掉,佛法就成為毫無意義的戲論,白話一點,就成為與解脫生死無關的虛偽玄談了。宇宙中不存在脫離實證聖量的佛法,把聖證量從佛法中撇開,那就不是佛法,而是演說藝論,假法。包括『理論知見體悟派』,也只是因為傳承法義的不完整而修不出實際聖量,但他們從不否認懷疑聖證量的存在,所以他們常摘錄祖師們的聖跡來支撐其理論的實用性,因為他們學的是正宗佛教理論,深知獲得聖證量而超越生死輪迴達到無住大涅槃,是全部佛陀教法的最終目的。

    那麼在當今,誰能代表理論實證聖量派的佛法?拉珍可從來沒說過自己代表了理論實證聖量派。理論實證聖量派佛法現在雖然非常稀少,但的確存在,比如第四世多智欽法王所掌持的「大圓滿龍欽寧提精髓法」,就是真正的實證聖量佛法,法王本人的修證很高。還有其他為數稀少的實證聖量佛法,這裡就不具體列舉了。至於拉珍,慚愧得很,目前尚且處於理論知見體悟階段,但所幸她接承修學的佛法是理論實證聖量派的完美佛法,假以時日如法修持,對於今後獲得成就聖量而成為理論實證聖量派的一員,倒是頗有信心。這個信心不全然來於自己,而是來源於真正的佛法——第三世多杰羌佛無上偉大的理論實證聖量派完美正法。為什麼這麼說?為什麼拉珍就那麼肯定第三世多杰羌佛的佛法就是理論實證聖量派佛法?第三世多杰羌佛到底有多高的證量?《多杰羌佛第三世》書中列舉的實證聖量雖然只不過是第三世多杰羌佛覺中的大海滴水,但已非常實在。可總有些人被業力遮障,該學的學不懂,旁生枝節,自誤誤他,才一再對第三世多杰羌佛的聖量產生疑問。比如那三十大類智慧成就,人們總是從「三十大類」幾個字的表面滑過,不去深思它的份量。我們靜下心來環顧古往今來,一個凡夫聰明人的一生,盡其所能,他能涉獵多少知識領域,他能在這些領域做出多大的成績,然後再對比看看第三世多杰羌佛的三十大類智慧成就,就能清楚其中的差別有多大了。可以毫不客氣地講,當今世界,但凡有任何一個人完成了第三世多杰羌佛三十大類成就的一半,拉珍便跪地行走五千米禮拜他,膝蓋磨爛也一定禮拜。只可惜第三世多杰羌佛的智慧成就門檻太高,普通大聖德菩薩們都邁不上去,更不要說其他無能之輩了。無論社會上有些愚癡邪見者對此如何不甘心、不滿意,不管他們抬出什麼樣的觀念說法,都沒有用。為什麼沒用?打個比方,就好像天下第一鐵匠鑄造出天下第一劍,不管你對這鐵匠有多不滿,甚至說他不通製鐵,不管你人前人後說多少鐵匠的壞話,還抬出名人高官來批判鐵匠,你就是把他說成傻瓜呆人,他依然是天下第一鐵匠,因為他鑄造的天下第一劍就擺在那兒,他是因第一劍的成就而成為第一鐵匠,摸滅不了。除非你能打造出另外一把劍,砍斷鐵匠的天下第一劍,才能摘掉那天下第一的名號。道理就這麼簡單,無論什麼樣的法王大德從什麼角度對第三世多杰羌佛說三道四都沒有用,佛陀的智慧聖量,能斬斷生死輪迴的第一聖劍就擺在那兒,那是因具備了佛陀的聖量成就而是佛陀,實實在在的,誰也摸滅不掉,說三道四者只能彰顯自己的無能、虛假而已。比如第三世多杰羌佛讓弟子侯欲善先到極樂世界參觀,再回來人間與家人告別後按預定時間圓寂,你找誰能做得到這樣的證量?比如那個出家人了慧法師,已經斷氣僵硬了,阿彌陀佛接走她了,第三世多杰羌佛能請阿彌陀佛把她送回來,讓她死屍還魂;比如那個余林彩春居士,因病死亡,家人悲痛難過,請求將她復活留到過完生日再走,第三世多杰羌佛便讓她復活,留到過完生日才走,這難道不正是奪舍法?這還不算,更有勝於此者,第三世多杰羌佛彈指讓一隻已死的老鼠剎那復生活蹦亂跳;曾有一群不慎被滾燙開水燙死的螞蟻,約二三十隻,第三世多杰羌佛讓牠們當即全部復活,放大鏡下,其中一隻螞蟻腸開肚爛,羌佛令其腸肚立即收回腹腔內,自行愈合,螞蟻霎時復活翻身而起,揚長離開;還有一隻溺死的蜜蜂,第三世多杰羌佛讓牠當眾還魂,但那蜜蜂死後,蟲子吃掉了牠一支翅膀,所以還魂之後單翅飛不起來,第三世多杰羌佛便當下一彈指,蜜蜂頃刻間長出新翅膀飛騰而去……如此強大的任運生死、超越輪迴的力量,請問普天之下佛門中人,當今娑婆另有誰者可以做到?這些聖量事跡多的是現場證人,完全不必只是聽說,大可具體查證。再比如我下面將要公開的一段訪談錄,大家看過以後再捫心自問對第三世多杰羌佛的佛陀聖量心懷質疑者,其罪何大!

    2003年,台灣幾位法師和一些居士,因為對第三世多杰羌佛的實證聖量心存疑惑,便在烏金赤烈多杰仁波切帶領下,一同前往中國大陸遍訪查證,這段訪談錄就是查證中一段現場錄影的語言筆錄,因牽涉到甚深密法,六年來一直不曾被當事人公開。我最近非常因緣巧合的從一仁波且處得到這個錄影帶,今日大膽將它公諸於眾,希望能醒悟眾生找到超越生死輪迴的正途。

    訪問對象是一男一女夫婦二人,四川人士,至今健在,女居士身高約一百五十五公分,現在體重約一百五十斤;男居士身高約一百七十公分,現體重約一百七十斤。八十年代初,夫婦二人做牛肉生意而訂殺近千頭牛,牛尸遍野,覆蓋了整個山丘。為此惡業,女居士得了癌癥,全中國有名的大醫院都求治過,毫無起色,瘦得只剩皮包骨頭,一九八四年,他們幾乎完全放棄希望的時候,有緣拜在第三世多杰羌佛座下,很快女居士就痊癒了,大家只知道是第三世多杰羌佛加持她痊癒的,但每回問到癌症消除的具體過程,夫婦倆都笑而不答,頂多說一句:『佛陀上師專門修了很大的法。』直至2003年,他們才終於在前來查證的仁波且法師面前講述了當年的實情。這是真人真事,只因他們是密修行人,故不用他們的名姓,以男女居士代名,但這些內容均有依據,證人、證物,鐵證如山,絕非編造,若為拉珍謊言狂惑大眾,自當一切惡報加身,墮入金剛地獄之中!

 

這段錄影筆錄如下:

 

女居士:……佛陀上師救的人多得很。比如莊子公的兒子莊嚴,得了皮膚癌,好大一個包,佛陀上師親自加持他全部好完,加持好完。說到這裡呢,我又想到一件事情,昨天晚上呢,我跟我家師兄兩個商量了很久,我們有件非常重要的事情,原來是一直對誰都沒有講過的,想去想來,今天呢,還是給法師們講一下。為啥一直沒對外講呢?因為當時佛陀上師就說這件事到此為止不要對外講,但我想到哪怕就是犯戒了,我還是把它說出來,這個是真實的事情,是佛陀上師偉大的事跡,我給法師們講一講。那年我得癌症,有一個事情是非常值得大家深思的。當時一個老朋友介紹我們去拜見了佛陀上師以後,佛陀上師說:“你的癌症簡單得很嘛,給你免了就是了嘛,修個法給你免了就是了。”我們就拼命求。佛陀上師老人家當時就說:“你看你殺業那麼重,殺了那麼多牛,但是你還要殺一條牛。”我們一下都嚇倒了!我說:還要殺一條牛那咋得了呢?我已經殺得來都成這個樣子了,我再殺牛我的罪業不是更重?咋得了呢?“佛陀上師呵,我不能再殺牛了。”佛陀上師說的:“你要想活呢,你就去殺,你不活呢,那也沒有辦法。”後來我們兩個商量這個事情咋辦呢?(男居士:當時我們想到佛陀上師是不是考驗我們。)是不是考驗我們?再去殺,又再欠命債咋得了呢?我們心裡頭就很矛盾。我們去求佛陀上師說不殺嘛。

男居士:我那天我又去求佛陀上師,說我們是不是不殺。不能再殺了,現在殺得渾身業力,都得癌症了,還要傷生害命。佛陀上師就生氣的樣子,佛陀上師說:“你們不殺那麼很簡單,你們就走,你們不要再跟我學啥了。你們就走!”

女居士:佛陀上師當時說的:“殺牛算啥嘛,殺牛殺雞,殺豬殺羊,哪天不殺呢?我覺得殺那些東西很快樂嘛!”我們想到今天佛陀上師咋會這樣說呢?這是咋的了呢?我們當時就覺得心頭懷疑,就懷疑佛陀上師咋會這樣做,還要殺呢?我們說的:還是不殺嘛。佛陀上師說的:“不殺你們就走!你們就走,你們再也不要進我的門!”我們兩個又去商量一下,可能佛陀上師考驗我們,我們就答應殺嘛。佛陀上師說:“好嘛好嘛,既然你們答應了,你們就準備一頭牛,要很壯的牛,要肉多的牛,要準備一頭哈!”我們說好嘛好嘛。我們就走了。回去以後呢就趕快跟阿壩州我們原來聯係殺牛的大爺打了個電話,說請他幫我們買一頭牛,買大牛,(男居士:要大牛,要肉多的,很健壯的。)還請他幫忙借一把殺牛的牛刀還要磨快,給我們準備著。結果隔了一天,大爺就跟我們說牛已經買到了,我們就給佛陀上師報告。佛陀上師很高興:“殺牛嘛,好得很!走!”佛陀上師說的走走走!就問哪個時候去哦?我說那我們就明天一大早走。結果第二天一早我們就走了,我們當天就趕到阿壩州,離我們那兒大概有一百多兩百公里吧,(男居士:一百多公里。)開車開去那裏,去了以後呢,牛已經拴在河邊的樹林邊上,因為那是草原地方嘛,就拴在那兒的。我們一看到那個牛就嚇倒了。那個牛好大哦,又高又大,牛又壯,又是條公牛,角都這麼長,那個牛角啊。

男居士:很厲害的哦!那個牛,一般人看到都有點嚇人的。非常有力的牛,不是像那些軟趴趴沒有勁的,非常大一條牛,很有力量的一條牛。

女居士:當時那個大爺也在場,我們把錢給了大爺以後我們就叫大爺走,我們自己處理。就把刀拿來,(男居士:還把繩子解開了的。)解了繩子牛就不走,就站在哪兒,很奇怪。

男居士:繩子給他解了以後他就不走了的嘛,嘿,我覺得這個牛很奇怪,解了你就要跑嘛,他不走。嘿,怪事情。

女居士:結果,我去了以後佛陀上師說:“去,拿著刀,去把這條牛殺了。”我看著刀,我喊人家殺牛呢,(男居士:她咋殺得了嘛,她那個時候只有七十一幾斤體重了,身體很虛弱。)就殺了,我今天自己殺,我拿著刀我心頭都在發抖,我走去,我還沒走攏,剛剛要走攏,(男居士:她又怕那個牛對她做啥。)轟!那個牛的腳就給我踢過來,我趕快一退,就退了個跟頭,一屁股就坐在地下。佛陀上師說的:“真是沒有出息,趕快去殺,你們兩個一起去殺。”喊我們兩個一起去殺。

男居士:天哪!我說這個牛栓都沒拴起來,又沒有繩子把他拴住或者綁起來,沒有。我們沒有殺過牛啊,萬一沒有殺死,那個牛肯定把我們打死,心頭怕得很。就一直不敢,再加上她得癌症得成那個樣子了,雞都殺不了不要說殺牛了,根本沒有力,在那個時候,再加上心裡害怕,手都在發抖。

女居士:我們兩個一說上去,那個牛就開踢,我很嚇,我就說:“佛陀上師,我們實在不行,不能再殺,不敢殺啊!”佛陀上師說:“你不殺哪個去殺呢?你們兩個再上去,再去殺。”我們兩個又上去,確實是沒有辦法殺,佛陀上師說:“算了,算了,來來來,我來!”佛陀上師就把那個刀一拿,就把它咬在嘴上,那個刀大概有這麼長,佛陀上師隔了有好幾米,一丈多遠,不知道怎麼,佛陀上師一個箭步上去,把那個牛角一抓,搖一下,一甩,牛就倒下了!

男居士:佛陀上師這只手把牠壓著的。我們都沒看到,刀就已經殺進去了的嘛!那個牛的血啊就噴了佛陀上師一身。他這只手一壓住,就已經殺進去了,牛的血馬上就噴出來了。(女居士:牛脖子都切掉小半截。)那個牛是黃牛,他的脖子很長的,就看到那個牛開始在地上掙紮,蹄子就伸,但掙又掙不動,佛陀上師的力量好大嘛,壓住的,牠在做垂死的掙紮,我們看到死了,死了,不行了。佛陀上師就喊她(女居士)吃血:“你快來,吃!”給她身上抹了一把血。

女居士:佛陀上師的衣裳滿身都是血,佛陀上師喊我:“趕快來吃!趕快來吃這個血!”我聞到血腥味又重,看到心頭又嚇,就不敢去。佛陀上師說:“你不來啊,趕快來!趕快來!”我只有走上前去。佛陀上師說:“你趕快來,蘸來吃!”我又走上前,我確實不敢,朝後退,佛陀上師順手挖了一把血,滿手的血,往我臉上嘴上抹得全都是血,“趕快舔!趕快吃,趕快吃!”哎呀,我吃得來,那個鹹咂咂的味道吃得我直發噁心,佛陀上師說:“再吃!”我又去,佛陀上師又蘸一點給我,我吃了。我看到牛殺了,我心頭好難過哦,我想又欠這麼大的命債,這怎麼得了哦!佛陀上師當時就說的:“你看,喊你吃血你也不吃,喊你殺牛你也不殺,你這個癌症一時就好不了,最少都要七天才能好,你還有掛礙。”

男居士:對,佛陀上師說的:“噢,你還有掛礙哦,你還有掛礙,那麼你這個癌症呢可能還有七天才能好了。”

女居士:佛陀上師又說:“好了,你趕快把你的外衣脫下來!”我就把我的外衣脫下來,佛陀上師就拿去。那個牛啊,蹄子都還在蹬,還在動,脖子都抹開小半截,因為看見佛陀上師殺進去的時候還絞了幾下,哎呀,那個血噴得好快嘛,嚇得我簡直在發抖,我把衣服拿上來,佛陀上師就拿我的衣服把牛的脖子包起來,包起來以後,那個牛就在那兒一蹬一蹬,蹬了有好幾分鐘,腳就沒動了,眼睛啊,還半睜著,我看到心裡好難過哦,我心想:又為了我殺生了。我一直就在那兒難過。佛陀上師用我的衣服包了牛脖子,把手一擦,說:“把你們帶來的東西拿來,該吃飯了。”我們帶的有饅頭之類的小吃,我們給佛陀上師供養上去,佛陀上師吃得好高興,吃了幾個饅頭,我們兩個就吃不下去。佛陀上師說:“拿去,拿饅頭去,蘸著牛血再吃點!”我說我不能再吃了,我說我不吃了。“好,不吃算了。”佛陀上師說的:“你不吃我要吃,這麼好的東西你不吃。”佛陀上師繼續吃他的饅頭。吃完饅頭以後,我們兩個都不敢說話,就站在那兒,不敢說話,就看著牛的血流了一地,心裡好難受,就站在那兒沒動。佛陀上師把饅頭吃完,吃得好高興。(男居士:佛陀上師才說:“噢,牛也殺了,還是給牠做點佛事。”)佛陀上師說:“既然飯也吃了,現在牛也殺了,你們不吃算了,我吃了,我還是要給牛做點佛事。”佛陀上師就坐在那兒,一言不發。我們兩個就在那兒坐著。也沒坐多久,(男居士:坐了很久,坐了一個多小時。)哪裏,沒有那麼久,全部過程一共可能就是一個小時,大概坐了半個小時的時候,這時候,就看到牛的蹄子就開始動了,開始是一隻蹄子動,我就喊我家師兄,我說:“ 你看,那個牛還在動呢!”(男居士:後腳,還在動。)我家師兄說的:“還動啥哦,不可能!”再一看,兩只腳開始動了,又動了,又動了,(男居士:我還說咋還沒死?)再看,前頭的蹄子又開始動了,他說:“佛陀上師,你看,耳朵都開始動了!”(男居士:我還以為牠還沒死。)對,以為牠還沒死,過了這麼久。佛陀上師沒說話,繼續坐在那兒,沒說話。我們又看一看,牛動了以後,開始撐,撐了兩下沒撐起來,又倒下去,停了一下,又開始動了。我說:“活了,活了!佛陀上師,活了!”(男居士:腦袋也在動!腦袋抬了一下。)我跟佛陀上師說牠活了。佛陀上師說的:“站起來!”那個牛撐了一下,一下就站起來了!

男居士:牛的腦袋動了以後,前腳後腳都在動了,又過了幾分鍾以後,開始是倒著的嘛,牠就爬起來坐著,頭就有點抬起來了,就沒有躺著了。開始是一直躺倒的嘛,牠還坐起來但是沒站起來。又過了兩分鍾,佛陀上師說:“你站起來!”(女居士:佛陀上師說的:“你站起來!”)嘿!那個牛竟然很聽話,竟然站起來了,我的天哪!嚄!當時把我們嚇慘了,那麼大條牛竟然站起來!不但站起來了,而且牠還在走!咳呀!我說我的天哪!當時我心裏面……

女居士:等我講完,還有一個細節你沒講到,那個牛站起來以後,頭就甩甩甩,就把我的衣服甩掉了,我們一下看到,除了血跡斑斑以外,這兒的那一條刀口子,長成了簡直就只有一點疤痕一樣的。有點疤痕,其餘啥都沒有了!(男居士:還是有血的。)血是到處有,但是刀口已經完全合好了!(男居士:脖子的傷口就合好了。)衣服就甩甩甩,甩掉了嘛,全部癒合了,傷口就癒合了。咳呀!我好高興啊!這下牛就在那兒走走走,(男居士:我不是好高興,我是嚇得不得了!)我是高興。我當時想到牛殺了又活了,當時沒想其他啥。我們就趕快給佛陀上師頂禮!那個牛還在那兒走過去走過來走了幾步。佛陀上師說:“你還在這兒做啥喲?吃草去!”喊牠去吃草。

男居士:對對對,喊牠吃草,牠很聽話,非常聽話,牠沒亂跑,又沒有繩子,這條牛是沒有繩子的。

女居士:我們看到以後就趕快給佛陀上師頂禮!佛陀上師真是……

男居士:這下我們才恍然大悟,天哪!趕快給佛陀上師跪倒!才曉得遇到了真正的佛法。

女居士:我們感謝佛陀上師,佛陀上師當時就說的:“好了,牛呢,你們不願牠死,牠現在活了,這個事情呢,今天也做了,佛事也做了,你們呢到此為止,不要對外面講吧。”所以這麼多年我們從來沒對任何人講過。

男居士:佛陀上師說到此為止,這件事情就到此為止了,不要對外面說,從此以後我們就沒說過。為今天這件事情我們是想了很久的。

女居士:但是我們想到還是把它講出來,佛陀上師好偉大啊!佛陀上師度的眾生太多了,各種度法,你想嘛,死了,完全殺死了又活轉來,你想是何等概念!

……

男居士:我們佛陀上師給我們的恩惠啊,給眾生的恩惠,可以說我們是無法報答的,確實是,不管用什麼語言也是無法形容的,這都是事實。上師為眾生的事跡,絕不僅在於我們今天所說的這一點,還有很多,由於時間關係我們就暫時說到這裡。但是我今天要說的是,今天我所講的和她所講的,都是事實,真實不虛的,沒有虛假妄語,再有你們是代表三寶的法師,更不敢打妄語,打妄語要墮地獄的啊!我們深深知道的。所以我在這裡還是要發個誓,因為我所講的這些東西全部都是事實,而且真實不虛的,因此,假如說我所講的這些,都是真實不虛的,那麼請佛陀上師、諸佛菩薩都加持所有的眾生,讓他們都能學到佛法,都能得到解脫。假如說我今天在欺騙,在編故事造假,那麼我出去以後,立即遭惡報!不管在哪裏,在山上墜崖,在汽車上汽車遭碰,在水裏面被水淹死!方方面面不得好!因此我在這裡發個誓。就這樣。

眾法師:阿彌陀佛!

女居士:我再補充一點。我今天所講的,你們是代表三寶,法師們,所以我也慎重的發個誓。我如果今天所講的一切是為了來矇騙眾生,誤導眾生走邪道,那麼我墮金剛地獄!如果我講的真實的,我和所有的師兄弟,所有的修行學佛的人,所有的眾生,能夠早日跟佛陀上師成就!阿彌陀佛!

 

    別以為這些誓言平淡,它的份量沉重得很,它負載著修行人的性命、成就前途、福德資糧等今後一切因果報顯,沒有哪個行人敢拿這些東西開玩笑。夫婦二人的殷重誓言讓我們看到的,是樸實誠懇的真心,是對不可思議偉大佛法發自肺腑的讚嘆,因為他們親身領受了,親眼見證了絕對超越輪迴、絕對不受生死束縛的宇宙真諦聖力,真正的『理論實證聖量派』佛法!

    何等令人震撼的偉大佛法啊!那草原蠻牛,明明死亡,是何力令其完好復生?牠到底是被殺了還是被渡了?還是藉此牛因緣第三世多杰羌佛轉二居士惡業全成了功德?凡夫惶惑,聖者方能澈見!不過說句真心話,拉珍認為,這件事並不是最能代表第三世多杰羌佛無上佛陀覺境的聖跡,畢竟這類事跡在那些大菩薩古德中也曾有過,如瑪爾巴大師讓殺業深重的密勒日巴再降一次冰雹助其轉罪業為功德,日古溫波仁波且的兒子生吃活麻雀又將牠們全部復活等等。而我認為,最值得修行人深思的應該是:我們常常看到,一些超度法會上,仁波且或者法師們做法事一做好幾天,持咒誦經,搖鈴打鼓,火供祭肉,折騰很久,到底超度了沒有,誰也不知道,甚至有些名聲響亮得不得了的所謂宗師法王,臨終時連自己的生死都解脫得困難至極,或者根本無法解脫,更不要說解救其他眾生的生死了。然而,偉大的第三世多杰羌佛,能讓弟子先去極樂世界參觀遊覽與阿彌陀佛約好接引時辰,再回人間與家人告別,能讓凡夫弟子兩個小時內修入虹身境界,能讓死螞蟻破溢的腸肚收回歸位完好復生,能讓蜜蜂死而還魂頃刻長出翅膀,能讓已死的老鼠彈指之間復活,連修法持咒的時間都不需要,剎那起死回生!這得要具備何等弘量巨大的無上功德力啊?大家細細掂量過其中的份量沒有?          難道這樣的聖證量不正是佛弟子生生世世修行所期盼達到的,徹底不染生死輪迴而悲智無邊的佛陀聖力嗎?

 

 

 

你真的相信『我哪有那種本事』嗎?

 

    上文昨日已經刊出過,但因其中一段因緣未能確切核實而撤下來。就在這段時間,已有讀過本文的行人就『草原牛事件』向第三世多杰羌佛辦公室提出咨詢。該行人當即得到辦公室回復:『第三世多杰羌佛說:「我為什麼想不起這件事?我哪有那種本事!」』該行人即刻郵件告知拉珍。

這是我第三次聽第三世多杰羌佛說這句話,第一次是1996年四月我去四川成都拜見他老人家的時候。那時恰逢一勝事因緣,一束自當年春節起就一直丟在壇場門外花園水泥地上,徹底曬乾枯死的梅花枝,乾枯到枝條已經崩脆,但在第三世多杰羌佛宣講佛法時,地上的枯枝頓然長出嫩芽和花苞,開出鮮艷的梅花來!行人們都來拍照、頂禮,恭賀讚嘆羌佛的偉大佛法,第三世多杰羌佛沒有表情的平淡說了那句:『我哪有那種本事,那是十方諸佛的加持。』

    乾死的枯枝上的確頓開了梅花,而那女居士的癌症也的確被第三世多杰羌佛驅除了,那牛也實實在在刀斬噴血滿地,不但死而復生,半小時內頭項復初,只留刀痕。這都是鐵證如山的事情,正因為鐵證如山,女男二居士才能發下毒誓,這毒誓不值得我們深思嗎?再有那位因產生惑障而率隊查證的烏金赤烈多杰仁波切,後來知道自己的行為黑業難消,親自前往第三世多杰羌佛足前,雙膝跪地祈求免罪,頭頂一缽望賜以甘露滅除罪障,第三世多杰羌佛同樣說:『我哪有那種本事請甘露哦,你去打點水來我給你念念《金剛經》吧。』烏金赤烈多杰仁波切戰戰兢兢打來水,第三世多杰羌佛一彈指,法缽中的水穿壁而出,流在法臺上!三世多杰羌佛又一彈指,法水由法臺上騰起灑在仁波切身上,仁波切忽然全身顫動,當下黑氣從鼻孔、眼眶、肚臍等處如煙狀冒出,仁波切突然頓悟,光明自性現前!

    若僅僅是烏金赤烈多杰仁波切講述的這段聖量佛法的親歷,也許還不足以為信,但曾任印度、不丹、錫金、蒙古及東藏四大教派總教主的大聖德唐東迦波菩薩,他在寫給『聯合國際世界佛教總部』請他們向第三世多杰羌佛轉達的恭賀函中,也講述了他的親身經歷:『在舊金山華藏寺國際佛教僧尼總會舉行的法會上,我見到了大師的無與倫比的威力和證量。菩提甘露自由無礙的穿過法缽,這個甘露可以讓人的身體馬上不由自主的改變』。這封恭賀函已刊登在《多杰羌佛第三世》寶書中。

    所以,行人啊,這真的是『我哪有那種本事』嗎?


#大德拉珍文集

 

修行人不要忘了目的——解脫

 

修行人不要忘了目的——解脫

 

 

       《鑒別聖者的級位》刊出後這段時間,從各種渠道傳來不少詢問。有的人很高興找到一個清楚鑒別真假聖德的方法;有的不相信文中坦白剖析的佛教界聖者隊伍現狀,認為言過其實;有的人通過金剛力表法鑒別,恍然明白了很多真相,對某些妄稱大菩薩的活佛法師感到失望,同時也為自己的成就前途擔憂,不知該何去何從;有的人卻認為身為弟子,總拿這個標準那個標準去衡量師傅,是不是不妥當,會不會引起反感?還有的人就文中的一些具體法義提出了學術知識方面的問題。問題太多,無暇一一應對,便將這些問題統攝成一文,總括而言之。

        對這些詢問,我不願頭痛醫頭、腳痛醫腳式的膚淺表面作答,而想請大家在提問之前,先站到一個極其重要的主軸上反觀自己,看看自己在判斷擇法時,是否偏離了這個主軸?事實上,當我們時時握緊這根主軸來思考判斷,很多問題自然而然就變得簡單清晰起來,甚至不問自答了。這根主軸是什麼?——解脫。

                解脫,將眾生從六道輪迴的痛苦中解脫出來,這是佛法存在於世的唯一目的。相應的,解脫自己,也才是佛弟子修行學佛所應有的目的,離開解脫這個主軸而學佛,都不是正道。至于菩提心解脫眾生,那是自覺以後的事情,此處暫不細述。那麼,非世俗功利目的,純淨地為了解脫成就,依金剛力表法鑒別師資,目的只為避免錯信邪師而墮落,因為人生光陰非常短暫,一旦走錯路誤了時間,解脫就無望了,因此為求真能解脫自己的佛法而鑒別師資,有什麼不妥當呢?當我們聚焦於解脫,就會自然而然過濾掉那些與解脫成就無關的身份地位之類外相形式而思考到一個問題:眼前這人的證境證量到底能不能讓我得到解脫?當我們聚焦於解脫,便不會不知去從,而自然思考到另外的問題:到底擁有什麼樣的證量才是真正的聖德,才有能力帶我解脫?真實的解脫法在哪裡?怎樣才能學到?方向瞬間清晰敞亮。而當我們聚焦於解脫,那些塵世風波,諸如在真實不虛的認證書上造罪造孽之類謾謗第三世多杰羌佛的事情,就會變得很無聊很可笑,因為你的焦點早已落在第三世多杰羌佛任運生死的實證聖量佛法上,無論什麼人說什麼做什麼,無論他們鬧得怎麼喧騰編纂得怎麼真切,都無法顛破那真真實實讓眾生得到大成就大解脫的佛陀聖量!

        那麼反過來說,如果一個所謂的佛弟子,他在讀過《第三世多杰羌佛》寶書之後,或者他在實際了解到有那麼多人修學第三世多杰羌佛的佛法而坐化圓寂、生死自由、金剛不壞、虹身成就、證量超然、解脫無礙,他卻依然迷惑,幾句世俗是非就讓他滿腹疑慮,甚或嗤之以鼻,此時有一點我們可以斷定,這人不是衝著解脫成就來學佛的,因為解脫成就的事打動不了他,解脫成就不是他的目的,他根本不明白學佛是為了什麼,他已經昏聵到自己騙了自己都還不知道。那麼如果一個所謂的大德仁波且法王,無論他被捧得多高,號稱多大的菩薩,當我們看見他在了解到第三世多杰羌佛座下大量的成就事實,了解到第三世多杰羌佛任運生死的實證聖量佛法之後,依然無動于衷不以為然甚至詆毀誹謗,我們就應該十分清楚地判定,這個大德或仁波且法王根本就不是真聖者,他不但不明白解脫眾生這回事,連他自己也定然沒有解脫,他是騙人的假聖者。真的菩薩聖德必定極其關注眾生解脫之事,一當他知道什麼地方有快捷成就眾生的佛法出現,他會立刻動容,會高興,會讚嘆,會主動親近,會鼓勵弟子前往依學,因為他的目的就是行相對菩提心和究竟菩提心,讓眾生解脫嘛。假聖者則不同,從一開始他就不是出於解脫眾生的目的而登上『聖位』,所以越是偉大,越是能利益眾生的實證佛法,越是與他的行為相反,也就越會增加他的反感,因為他是凡夫,拿不出聖者的實證聖量來,所以這些實證聖量就會成為他斂財撈名的絆腳石令他惱火。這就像早年間我遇到的一個外地人,說他火車票、錢什麼的全都丟了跟家人也聯繫不上,要我給他一點回家的路費。好,既然你的目的是回家,那我就幫你回家,我說我幫你買車票買吃的,再跟警察聯繫保證安全送你回家,但錢不會給到你手上,他便黑著臉走掉了,為什麼?因為他是騙子,他的目的並不是回家,而是騙錢,你真跟他兌現回家的事就等於擋了他的財路,他就不高興了。假聖者便是如此,他們的目的不是利生,而是利己,口口聲聲說解脫成就,可當你真拿解脫成就的種種真實法度證量跟他兌現,他就狗急跳牆了。

        其實,若遇到真正的大聖德菩薩,你基於求學佛法的單純目的,通過金剛力表法鑒別他的師資,他絕不會反感,一來他本身具有那樣的證量他不怕鑒別,二來這法度的出現是十方諸佛菩薩對眾生的悲心所顯,他的菩提心願正與此相應,所以他會歡喜。他來到這世上的目的就是讓眾生成就解脫,因此他巴不得眾生趕快來鑒別,然後趕快安下心來修行,好達成他救度眾生的目的。真聖者最會為眾生的成就著想,一旦他感覺自己的證量或因緣不能順利度脫某個眾生,他一定會想方設法將這個眾生推薦到證量更高或與之因緣更加相應的大德那里去,只要眾生能解脫成就,讓他做什麼都可以。真正的大菩薩大聖德也從來不自稱是某某菩薩再來,不管他們能拿出什麼樣的證量都是非常謙虛謹慎的。只有假的,沒本事冒充菩薩的凡夫和踐踏眾生解脫慧命的妖魔,才會用大旗虎皮虛張聲勢遮羞或害人,只有他們才畏懼反感鑒別。

         所以,當我們牢牢把握住『解脫』這個標尺,去面對所遭遇的人和法,舉佛陀法度而鑒別之,真、假、聖、俗及各種修行中的輕重緩急,全都一目了然了。

              再比如有人問到我一些佛學知識方面的問題,同樣是這個道理,先聚焦於解脫這件大事,再反思一下深究這些問題會不會耽誤自己的行持。如反復問到阿羅漢與辟支佛的關係,羅漢們的成就境界到底是什麼狀況等等,站在解脫這個主軸上看,行人將時間精力糾纏在這些問題上,基本上是攀枝尋葉,本末倒置的。理論當然要學,但為理論而理論,沉湎於無關自我成就的枝節,是永遠無法成為實證聖量派一員的。簡單的說,當你研習的某種理論知識,並不能對你目前的修持產生實際指導效用,這個理論知識相對於目前的你,就是無用的戲論。關於羅漢證量狀況的問題,佛經裡都有記載誰都可以查閱到,我也可以引經據典滔滔不絕,但有什麼用?那是別人的莊園,跟你沒有關係,你了解得再多它也是別人的變不成你自己的,研究那些還不如自查一下十善四無量心落實情況來得有效。行人通過《鑒別聖者的級位》這一文,所應了解的重點,所應擺正的知見,在於如何依於金剛力的表法,為自己建立起正確的判斷擇法標準,要讓自己清楚,什麼樣的佛法證量,什麼級位的聖德才真正具有解脫眾生的能力,才值得依止,這才是重心,這才是此文的目的所在。修行最怕知見不正,而現在佛教界的假冒偽劣聖者實在太多,大略估算了一下,不是很準,這世上被稱為聖者的人當中,千分之九百九十八都有問題,知見不端正,而他們當中千分之九百八十以上都是假聖者。有位大聖德說:這個估算數字很不準確,假聖的比例遠遠不止這些,否則藍臺印證的兩千萬美金到今天至少已經有人拿到幾十次了,但那藍臺至今沒人做得了,因為這些人根本沒有聖者的智慧。所以,行人啊,一千個高呼聖者菩薩的人當中,到底有幾個是真的,我們可以自己算算。止虛假充聖之妖風,用正確的知見和法度幫助眾生安全歸入佛法正道,以便其學到真正的實證聖量佛法步向解脫,這才是佛菩薩將金剛力表法測試法度留存於世的目的。

        佛弟子里面還有種人,執著於自己的凡夫見地,看不見也拒絕看見充盈這末世,刀劈斧砍都難以破除的黑業重障,總沉湎於自己的想象,認為天下依然太平,寺廟叢林興旺,經咒聲聲響亮,講經說法不斷,高僧大德林立,沒有什麼問題嘛,於是嫌這個言辭過激,嫌那個杞人憂天,殊不知上當受騙者中,這類人佔大多數。這類人的思維焦點不在自己的解脫上,也不在眾生的解脫上,他們的注意力集中在講經說法的那種形式,持咒誦經的形式,團體機構的形式,身份地位的形式,人際輕重的形式,語言說詞的形式等等,這些形式的繁榮美麗是他們陶醉的重點,與其說他們在學佛,莫如說他們在趕集湊熱鬧。他們從來不去深究那講經說法,說的是不是真能解脫眾生的佛法?那經咒持誦有沒有實際力用,能不能達致解脫?在那些法王仁波且法師大居士的教化下到底成就了幾個人?到底有沒有人學了他們傳的法得到成就?他們自己到底成就沒有?他們夠不夠能力將眾生救出輪迴?如果沒有能力救度眾生卻還在這裡虛張聲勢妄語狂惑收供養說假法,就已經是妖魔的行為了,我跟著這樣的人會有什麼結果?跟隨他們的其他眾生會有什麼結果?會不會跟他們一起入魔墮落?人生這麼短,我要怎樣避免墮落而趕快學到真正的佛法?這些才是切膚於成就解脫的重大問題,而這些問題,只有當行人將思維焦點集中在解脫上,才能清楚看見。也唯有當行人聚焦在解脫上,才能辯清八方漫溢的黑業濁流,而倍加珍惜守護萬劫難遇的佛陀正法。

        曾經有個行人,得到一個什麼破瓦法會的消息,說與會的幾百人全都當場開頂插上了吉祥草,還看到很多人頭上插草的照片,他激動萬分的跑來告訴我。我哭笑不得,一把抓他過來,隨手在他頭上不同部位插了三根吉祥草,我問他:“你頭上開了幾道門?”他目瞪口呆,說:“應該只有一道門,為什麼三個地方都插進了草?”我問他:“你開頂以後有什麼特別嗎?”他說跟平常一樣。他遲疑了一下,突然脫口而出:“難道是假的?難怪我什麼感應都沒有!”那種開頂是假的你們知道嗎?那種吉祥草你們要研究一下,它上半部分非常的輕,尾部比竹簽還硬,而且很細,這東西可以在任何人頭皮上插穩,那哪里是開頂,說難聽點是插簽。真的開頂我見過,那是實實在在的頂門頭骨打開,豁開一條口,有的一指寬有的兩指寬,而且開頂的聖者能任意控制頂門的開合,跏趺一坐即令其關閉,再一修法又令其打開。最實在的是,現代科技MRI核磁共振儀,能呈現出身體任何部位的物理性變化,經它照射,我們可以非常清晰地看見聖者的頭骨赫然開裂,有的干脆憑空沒了一塊頭骨,頭骨上的肉也不見!但一當修法封閉,則完好無損。我可沒說假話,因為我不會那麼笨,如果是假的,人家要我提供聖者的核磁共振照片我拿不出來,根本不存在,那不是打自己耳光嗎?是真的我才敢說。讓那所謂開了頂的幾百人去照個核磁共振,看看到底是頭骨開了,還是頭皮被戳裂了?或者讓那召集法會插吉祥草的什麼聖德仁波且尊者法王去照一個,讓我們看看他自己開頂了沒有?自己的頂都開不了,竟然弄一場給別人開頂的戲劇出來,迷得大家頭插硬簽東倒西歪,這是胡鬧笑話,更是害人慧命的罪業。

        所以說,形式是會騙人的,那些明著暗著稱自己大菩薩轉世的人,拿不出半分與大菩薩相等的證量,但借用名望人物的認證作為支撐,還能說會道得很,錯謬理論也能講幾套,反正經藏上的名詞術語整它一堆,歷史背景祖師傳承擺得玄玄乎乎,再加上些威儀陣勢,什麼搖鈴插草提壺灌頂的,很多人被唬得服服帖帖,錢財、時間耗盡在這些假貨身上,完全忘了審視其金剛力級別,最終換來的當然是無盡的輪迴痛苦。正因為如此,佛菩薩規定了種種鑒別邪師凡夫的法度,尤其是金剛力表法測試,是最為有力的智慧破邪照妖鏡,是眾生成就的保護傘,這些尺度是法定的,有沒有金剛力,有什麼等級的金剛力,一照就原形畢露,所有外表形式的虛偽包裝都會轟然倒塌。佛菩薩將這智慧金剛照妖鏡遞到眾生面前,我們要懂得自取自用才行,不能將它束之高閣,而把時間耽誤在一些無關成就痛癢的枝節上。經論不是不學,必須學,佛學理論必須掌握,但要掌握的是能夠直接指導我們走向解脫的理論知見,必須聚焦在解脫這個中心上。我本人就是學論出身,在修學第三世多杰羌佛所傳佛法之前,曾在經論的汪洋裡奮勇了很久,結果呢,業力依舊沉重,成就依然遙遠,不僅不得要領,反而徒增知障。三藏經論浩如淵海,繁如滿天星宿,應該摘取哪一顆星才與自己相應而達成解脫,這是凡夫僅憑自己的能力終其一生也難以領悟的問題。這世上有許多學術家、佛學理論家,不僅未能解脫輪迴,最堪憐的是到死都沒鬧懂佛法到底是什麼。真正的佛法是理論與實踐一體無分的實證聖量佛法,能實實在在將凡夫眾生帶出輪迴的勝義方法才是真佛法。可惜大家很難有機會學到第三世多杰羌佛的《解脫大手印》,那才是真能解脫眾生的偉大佛法,即便是未受內密灌頂的普通行人,只要如法實修此法之加行、正行、結行,也必定成就解脫無疑。這真是眾生的巨大福報!據我所知,絕無妄語,就在第三世多杰羌佛講授這部法正文部分的過程中,就已經有弟子因聽聞此法而證入空性得到六通及變化。《解脫大手印》是唯獨第三世多杰羌佛才有的法,是一切法中之最高精髓解脫大法,它不是空洞理論,完全是聖證量的實踐,它不是繁星之一顆,是將滿天繁星之光集於一體,融聚成一輪無與倫比光芒無際的太陽,有了它,眾生可不再徘徊於佛法的汪洋不知取捨,而舉目即見總綱,直取三藏佛法之精華,迅速成就正道!

        聚焦於“解脫”這個主軸來樹立一切佛法正見,認清並撇開修行途中的內外阻障,最終融入《解脫大手印》加行、正行、結行法中,這才是我們應該專注的修行大方向,也是成就解脫的快捷正道。

        另:有行人問《鑒》文中“因明三支論起辯考核”是否應為“七辯”?否。文中是起辯,依宗、因、喻三支而架構立題起辯,辯詰經論義理。所檢測的是三支運用的完整度、準確度及於每一支上所犯過患,以增益渡生所需辯才。

                望行人你今後多花時間在修行上,勿滯留於這些漫無邊際的理相,千萬不要像以前的我,學一肚子經論,卻大多空洞無用,虛擲光陰。


 #大德拉珍文集

2022年4月12日 星期二

母親生病警醒了我

 

母親生病警醒了我


                                                                                  


     陪母親在醫院的這段時間,我想了很多。當年父親的過世讓我無法釋懷,機緣成熟之下,我皈依三寶,入了佛門。皈依至今已經八年多了,可我對無常還是沒有真正地生起無常境。

 

  我和母親都是佛弟子,我們一直持續的參加共修,堅持聞法、做功課,不曾想無常這麼快就來到了母親身邊。那天,看到母親的確診單診斷結果為婦科癌症,需要做婦科全部的摘除手術,這殘酷的事實猶如晴天霹靂,當時我就崩潰了。

 

  由於懂得因果的道理,我的情緒漸漸地冷靜下來,回想起佛陀師父的說法:法音裡講到人為什麼要生病?人由地、水、火、風四大組成,四大不調、四大不平衡或四大衝擊是導致疾病發生的根本原因,無論是中藥、還是西藥,都是補充人身上四大缺失的滋補品,所以能治病;近期學習的《第三世多杰羌佛淺釋邪惡見和錯誤知見》中,「認不修行求加持病癒」與「認佛門丹丸可癒百病」都是錯誤知見,不可以認同,這是違背因果的;佛陀師父在《發願求加持》法音中,教導我們必須要踏實修行才能相應佛菩薩,受到加持。

 

  我一邊安撫母親念佛,一邊趕緊給大德恩師發郵件彙報母親的情況。又在兩個寺廟為母親做了祈福,其他的師兄師姐也放生和點燈迴向給母親。一切安頓好以後,我靜下心來,守在手術室門外等待,並且一直念佛祈求佛菩薩加持母親手術順利。

 

  母親經過八個多小時的手術後,回到了病房。同房的病人與母親的手術相比而言就是小手術,但她們手術後就一直嘔吐,母親竟然沒有嘔吐。手術後第二天,母親氣色很好,已經能看手機轉發文章了。本來第三天就可以出院,為保險起見,多住了一天。這麼大的手術,這麼快的恢復速度,我再一次見證了佛法的偉大。我感恩諸佛菩薩的慈悲加持,感恩兩位大德恩師,感恩師兄師姐!

 

  經歷這次母親的生病,讓我真實感受到生死事大,無常迅速,人生是短暫的,死亡隨時都可能來臨,無常的定律不容你稍許改變、掙扎或抗拒,一切都是善惡業力使然,因果縛業的顯現。我想起佛陀師父親自講釋說法的邪惡知見「第二十九條,認修行放在明日做」以及錯誤知見「第二十四條,認世務輕鬆後再學佛」,因為萬事萬法剎那生滅、無常變異,生命也在無常中結束,沒有解脫之前,死後又隨業流轉,輾轉輪迴受苦,修行學佛的時間不抓緊,就來不及了,因此不能有惰性,不能再有自我找藉口的念頭,不然就會種下墮落輪迴不得解脫的緣起種子,學佛要當下開始,好生修行!

 

  這次母親的生病警醒了我,切不可把修行停留在表面,也不可對無常、因果只是懂得,而不是明信,否則不經意間自己就成為了假修行而不自知。今後,我會把所有的感恩都變成我修行的動力,依佛陀師父說法《什麼叫修行》中八基正見的次第,來落實我在生活中的修行,腳踏實地直至解脫!

 

慚愧佛弟子 韓英華

20211115


2022年1月28日 星期五

母親人生最後的三個月和三件事

 

母親人生最後的三個月和三件事


 

            我是一個出家人,不可以打妄語,打妄語就違背佛陀的原則教誡,造成犯戒而墮落了。

 

        我的老母親93歲了,自己在家念佛三十多年,直到2021719日才在寺院皈依三寶,是我親自給母親舉行的皈依儀式。當傳授五戒時,我問:「能持否?」母親以洪亮的聲音,鏗鏘有力地回答:「能持!」讓我非常的感動和欣慰。

 

        母親沒有什麼病,僅僅是腿腳不靈了,今年七月份開始坐輪椅,八月份她老人家就在飲食上自我調整,儘量不吃油、鹽,兒女們都不理解,哥哥甚至還很生氣,跟母親發火。

 

        923號那天,哥哥和小妹都在身邊的時候,老人家突然說:「我有個心願,希望你們能答應。」

 

        母親顯然在安排後事了,她喊著哥哥的名字,說:「到時候如果疫情沒有問題了,形勢允許的情況下,我想請寺院幫我念佛、開法會,你同意嗎?」

 

        哥哥反問:「你是共產黨員嗎?」

 

        母親說:「共產黨員也學佛,周恩來總理就是皈依了虛雲老和尚,老和尚活了120歲,毛澤東主席當年想皈依還沒皈依成呢,我就這個心願,你同意不同意?」

 

        小妹和妹夫都說同意,也勸哥哥同意,要讓母親高興,哥哥便不再反對了。當時,妹妹有錄視頻,我看到老母親神采飛揚地說:「謝謝你們支持我!」她的聲音十分響亮,我知道其實在徵求兒女意見的同時,她的內心早就已決定要這樣做了!

 

        進入十月份,母親就不願意吃飯了,哥哥和妹妹們輪流值班照顧母親,他們認為我也應該盡孝,去換班陪在母親身邊,當然我也想多陪陪她老人家。

 

        102號,我備好了用品,想接哥哥的班陪護,想不到卻被老人家一頓呵斥:「我不能用你,出家人要守住本分,你來照顧我是不務正業,你若為大家好,便是為我好,看好寺院,守住崗位,做你該做的事。出家人應該過家門而不入才對,回去要在佛前懺悔!」

 

        被老人家一頓教訓,我流淚而返,內心深深地敬佩老人家如此的深明大義,雖然我出家時她曾極力反對,但現在她是為寺院和佛事著想,不顧其他孩子的不滿,支持我的工作,我既感恩又深感慚愧,自己修行很差,辜負了老母親的良苦用心。一路上,淚水模糊了我的雙眼,愧疚之情久久縈繞心頭,不能像常人那樣盡孝的內疚使我心痛,我多麼想仰天大喊:「母親,請原諒我!」

 

        我雖然回到寺院忙於事務,但隔二、三天還是要回去看望母親。看到母親的狀況,我心裡有數,所以提前買好了壽衣,並給母親講臨終要領,讓母親堅持默念佛號。我的這些舉動,被家人們所不理解,哥哥吼我,家族群裡的妹妹們謾駡、譏諷我,我知道他們沒有學佛,所以我心中不起波瀾;看著那些罵我是神婆、搞封建迷信、說我咒母親死、駡我禍害家人、逃避責任、不孝順等等語言,我沒有半點瞋恨。

 

        最後,等他們發洩完了,我心平氣和的告訴他們:「我們要客觀地面對生、老、病、死,這是人生的必然規律,我不會暗示老人家去死,更不會咒她老人家。根據多次助念送老人的經驗來看,老人家就像熬盡了油的燈一樣,確實是快走了,這是早晚都要面對的事實,不是迴避不談就能避免的,也不是開始做準備就能咒死的。理性的處理,勝過到時候的手忙腳亂。我知道你們都非常辛苦,也很想去替換一下,無奈老人家不用我。老人家也有個心願,念佛念了三十多年,希望百年之後能用佛教的方式送她。在這件事情上,我們要尊重老人家。我們都是她的兒女,沒有人想害她,只是表達孝順的方式不同。佛教博大精深,不是封建迷信,等以後你們有機緣了解後就會明白,我希望在這件事情上大家能互相體諒,共同維護老人家。」

 

        我跟他們曉之以理,動之以情,發表了我的意見以後,風波平息了。

 

        1011日,母親呼吸困難,小妹按常理叫了120送到醫院搶救。在住院期間,母親多次拒絕吃飯、吃藥,只喝水,我提醒她要念佛,她點點頭。15日,母親在睡夢中離開了人世。

 

        醫院不讓我們在病房按佛教的儀式助念,醫院也沒有太平間,按照規定,一當斷氣就必須離開醫院。當殯儀館的車子來時,我的心如刀絞,淚流滿面,因為我知道在這個時候,正是人體四大分解的時候,人死後最好八個小時內不要觸碰挪動身體,四大離散的那種痛苦如生龜脫殼一般,是無法忍受的,也是無法用語言能表達的,但當下殘酷的現實就是如此。

 

        我對母親不停地說:「媽媽!您要忍住啊,您是修行人,千萬不要生瞋恨心,到殯儀館只有六公里,您堅持到那裡,我們就立即給您助念,您要一心念佛啊!」

 

        我感到心痛,心在滴血,眼淚流個不停,車子一路前行,希望母親能在顛簸的車上一心念佛,減輕四大分解的痛苦。到了殯儀館,我看到母親張著嘴不再念佛了,一切似乎都靜止了,我忍住悲傷,對母親說:「媽媽,把嘴閉上吧,我們開始為您老人家助念了。」

 

        在一切安排就緒的助念廳裡,工作人員要求插冰棺電源,我堅決不讓用冰棺,哥哥認為屍體會壞的,我堅定地告訴他:「請放心,一定沒有問題的!」

 

        第一個晚上由寺院的出家師為母親助念,第二天、第三天從各地來了五十多位佛友,師兄、師姐們輪流換班義務助念了63個小時,夜間風寒露重,參加助念的佛友們非常辛苦,無法正常休息,他們的無私奉獻精神深深感動了家人。第三天助念結束,母親雙唇緊閉,面色安詳,全身柔軟,哥哥妹妹們無話可說,殯儀館的領導和工人都感到非常神奇,大家都被這眼前的事實所感動,紛紛留下微信,一一表述以後會到寺院去禮佛。

 

        母親的喪事從簡,家裡也沒有辦喪宴,朋友們給我轉來的錢全部用來為母親舉行放生,還有外地的一些師兄、師姐們也都在當地放生,以此功德迴向給母親。母親在她人生最後的三個月裡,皈依三寶入了佛門,安排了按佛教方式來辦後事的決定,大義凜然嚴詞拒絕我的陪伴保全了我出家人的本分,母親的往生也帶來了正面影響,讓參與的人都感嘆學佛真好,同時使家人對佛教有了一番新的認識。

 

        特撰文紀實,以懷念已故世的母親!

 

慚愧佛弟子 釋圓悟   口述

 

薩依旺姆 撰文

 

2021.11.15

2021年11月15日 星期一

狗大姐照顧孤寡老人讓我慚愧至極

 

狗大姐照顧孤寡老人讓我慚愧至極


 

  我的同事余大姐是一個出了名「愛狗如子」的人,大家都叫她「狗大姐」。很多人都說她只愛狗,對人沒有人情味,其實不然,她的事蹟都上了都市晨報了。前幾天,我們閒聊時,她情不自禁的說起了五年前的往事:

 

  五年前的一個冬日,晚飯過後,余大姐照常牽著狗兒出去遛,雖然寒風凜冽,但是狗狗們卻非常開心地互相追逐著。余大姐看著牠們嬉戲打鬧,眼前溫馨的情景,讓她忘卻了嚴寒,一路帶著狗狗們前行。

 

  走過三八河橋,余大姐突然看見前面路邊有火光,再往前走,發現那是一個非常破舊的棚子,裡面住著一位衣衫襤褸、蓬頭垢面的老大爺,正坐在火光微弱的火盆邊烤手取暖。

 

  余大姐心頭一震,想著:「怎麼會有這麼可憐的人?」

 

  她走上前去問,才知道這個老人沒有生活來源,沒有勞動能力,自己靠撿破爛為生。老人黝黑的面龐、深凹的眼窩以及無助的眼神,特別讓她感到憐憫,老人一雙乾枯無力的手,在寒風中不停地瑟瑟發抖,這一切她全看在眼裡,她下定決心要救助這個無依無靠的老人。

 

  第二天一早,余大姐送來了禦寒的棉衣、帽子、手套和熱乎乎的早飯,冬日的一縷金色晨光透進殘破的窩棚,照在老人激動幸福的臉上。之後,余大姐在郭莊菜園子租了一間房,雖然簡陋,但是卻能擋風遮雨,又聯繫晨報記者,奔波數日,依照法規為老人辦理了低保。從此,老人不再居無定所的流浪了,他有了一個溫暖的家。

 

  從那以後,余大姐經常去老人住處,幫助他打掃衛生,並送去一些衣物和食品。余大姐的一些朋友得知這件事,也積極地參與了救助行動,大家捐款、捐衣服或捐食物,使得老人的生活情況漸漸好轉,精神也好多了。

 

  有一天,我主動邀約余大姐一起去看望老人,為他買了食品,也準備了過冬的衣服和被子。我們到老人住處時,遠遠地就有幾隻狗搖著尾巴跑過來,跑到余大姐腳邊汪汪地叫著、跳著,非常親切的樣子。

 

  我很納悶地問余大姐:「不是一個孤寡老人嗎,怎麼還有狗啊?」

 

  余大姐告訴我,這幾隻狗都是沒人要的流浪狗,因為看牠們可憐,就領回來養著,並請老人幫忙照看一下。說著說著,余大姐走進了屋子,並且挽起袖子,開始打掃衛生,不一會就把屋子整理得乾乾淨淨。

 

  我在門外看著余大姐幹活的身影,心裡油然地生起敬意。雖然屋裡比較髒亂,但是余大姐卻毫無顧忌,並不擔心會弄髒自己的衣服,只想著給老人一個潔淨的生活環境,這種捨己利他的行為,非常值得我學習!

 

  看著我們帶來的被褥舖在老人的床上,乾淨而厚實,余大姐開心地說:「老人家這個冬天好過了!」

 

  余大姐一面說著話,一面又給門口的一隻羊、幾隻狗弄了一些飯,接著又叮囑老人幾句。和老人告別之後,在回程的路上,余大姐對我說,那隻羊是她從刀口上救下來的,險些被殺,現在寄放在老人這裡,算是有個溫飽的生活吧!

 

  看著余大姐慈悲的眼神,我突然感覺自己很羞愧,眼裡看不到眾生苦,心裡想不到眾生苦,更沒有關愛眾生的行為,好生慚愧啊!我今後一定要努力學習改進!

 

  現在,這個老人和流浪狗已經是我們弘法分會定點服務的對象了!

 

徐州弘法分會秘書 劉淨

2017715





  狗大姐照顧孤寡老人讓我慚愧至極